不是生理上的不适,而是一种心理上的不习惯。以往她这样翻身的时候,通常会被陆薄言按进怀里,可今天,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。
“我这边也结束了。”
苏简安倍感无语走出去不到百步,不用一分钟的时间,哪里远了?怎么远了?
可是,为什么没有动静了呢?陆薄言是这么容易就放弃的人?
理解错误的人是她。她以为陆薄言那么冷漠的说出离婚,就代表了他对苏简安没感情。
更何况,她好歹也是个女的啊,就这么把家里的钥匙给一个男人,忒不矜持了好吗!?
他命令道:“去把行李箱打开。”
“之前有过几次。”苏简安想了想,“但从Z市回来就没有过了。”
“要是一样,陆薄言能跟她结婚吗?”另一名记者说,“搁以前,我们死也想不到陆薄言会来欢乐世界,她改变陆薄言很多。等着吧,以后肯定有更具话题性的新闻。”
“……我不知道你是这么打算的。”洛小夕摇了摇头,想起这些时日她的无理取闹和故意刺激苏亦承,终于还是低头,“对不起。”
一路上,洛小夕基本是在暴走。
苏洪远放下闻香杯,笑了笑:“薄言,我无意与你为敌,但我想做的事情,你也不能拦着我。”
江少恺吹了口口哨:“有情况!”
“谢谢。”洛小夕的声音听起来波澜不惊。
陆薄言稍稍翻几下就翻到了她在美国留学时的朋友圈,挑了挑眉梢:“你去过拉斯维加斯赌钱?呵,居然还赢钱了。”
陆薄言收回手机,到了机场才发现,汪杨和他同行。